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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灿灿指了指木鸟尾巴上的一处，对青年吩咐。
刘三看了一眼记住位置，回头进屋取了工具，没多会儿就出来了。
再出来的时候木鸟尾巴下方已然多了一个小窟窿。
乔灿灿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里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几颗铁珠子。
这是她趁着这几天去铁匠铺要的，一般这种都是废料，铁匠也没当回事给了她不少。
乔灿灿把铁珠顺着那个小洞塞进木鸟当中，然后晃了两下。
铁珠在木鸟镂空的内部互相撞击，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乔灿灿微微蹙眉，轻轻含住鸟尾吹了一下。
木鸟发出沉闷的响声，和乔灿灿记忆中的声音不太一样。
听起来根本不像是清脆的鸟叫，倒有点像老鸹。
乔灿灿微微蹙眉，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三见状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有些紧张地问：“咋的了？是我哪做错了？”
乔灿灿摇头，将木鸟塞回到刘三手里有些遗憾地道：“你没做错，是我的问题。好了你们今天先好好休息吧！”
乔灿灿本来以为这样可以做玩具售卖，一定会很受小孩子欢迎。
只可惜，没成。
乔灿灿眉头紧蹙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她想不明白问题是出在哪里。
分明小时候经常玩的水鸟哨子，怎么现在就不一样了呢？
“成忠大哥，好好安慰嫂子。明天我让人把契约送来，你让他们依次签下。之后就尽快开工吧！”
乔灿灿也不想这么着急，实在是等不起了。
这一来一回又耽误了好几天。
乔成忠重重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多说无益，要是他真想报答乔灿灿，不如尽快安抚好于淑洁，早点开工帮乔灿灿把模具做好。
乔灿灿在温玉行的陪伴下回去，一路上都在思考为什么木鸟哨子的声音和自己小时候玩过的水鸟哨子声音不同。
一路上要不是有温玉行护着，她恐怕不知道和多少人撞上了多少次了。
终于被她想到了。
“我知道了！”
乔灿灿冷不防站住脚步，直接撞上了跟在她身后的温玉行身上。
乔灿灿脚腕一扭险些摔倒，多亏了温玉行伸手将她扶住。
乔灿灿愣了一下，看着温玉行带着一瞬惊慌的脸咯咯地笑了起来。
温玉行被她笑的发懵，“你刚才想到什么了？”
乔灿灿嘿嘿一笑，“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玩意！玉行哥你知不知道哪能烧陶瓷？”
温玉行不明白乔灿灿怎么又突然对烧陶瓷的事感兴趣了。
这小丫头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召集了一批木匠还不够，难道还想再弄个陶瓷作坊？
不过他还是让墨言去打听了一下，知道了位置直接就回庄子坐上马车带着乔灿灿过去。
那烧瓷的窑厂不在宾镇里面，反倒是如温玉行所住的庄子一样在宾镇外面一处鲜少有人去的地方。
靠近官道，也方便他们烧出来的瓷器运输，可以节省不小一段路途。
“管事的在吗？”
乔灿灿站在堆满了陶瓷大缸的院子里，高声地喊着，心中隐隐还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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