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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再盯着那男人看了两眼,对方表情还是那副温和无害,甚至带着若有似无引诱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
喂!你看什么!文婧雅突然挡在矮几前,将苏茉的目光隔绝,裴黎是我包下的人,你少打主意!一副完全将人当所有物的模样,看着很是霸道强势。
你想多了。苏茉收回目光,在这种事情上,不愿跟她多掰扯。
文婧雅却不这么想,得不到齐家兄弟的青睐,但她能用手段让裴黎这位炙手可热的头牌跟着来轰趴,苏茉却不一定做得到。
裴黎在圈子里的热度一直从未低过,就算会所中有再多后起之秀,都越不过裴黎,不是他容貌无人能及,而是裴黎这个人就是顶点。
仿佛能将他带出会所,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而且裴黎不轻易出台。
裴黎是什么人,大家心里清楚,今天他是我的,你想都别想,哦就算你想,也不一定能将人约出来,谁让你连暴发户都比不上!文婧雅眼珠子转了圈,想到一个恶心苏茉的方向,王胖子都你念念不忘,你要是缺钱,倒是可以
最后的话被生生吞回去,苏茉投向她的目光实在太冷。
文婧雅,祸从口出。苏茉神色不变,看着很是无害,我倒是好奇,文夫人去年因为齐楠顺势大半私产,结果不出两个月,就能大肆垄断A都的布料市场了,看样子,你家头顶掉金子了?笑眯眯的直戳人心窝子,当然,文夫人不在,这种伤害减半。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齐大公子会做那种事吗?文婧雅将这事全算在苏茉头上,哼,我家财产能对你公布?反正能轻易把控A都市场,肯定不是你这种人能计算的了的。
看样子,文婧雅也不太清楚,苏茉没了多少打探的心思。
看样子,A都的豪门世家要重新排列等级了?苏茉扬起抹嘲讽,文家在众多世家中,只是个末流,现在竟然口气如此大,说说看,文家能重新划分至哪儿?世家中流?不会妄想着跟苏、郑、齐这些百年世家并列齐驱吧?
苏茉故意说得夸张,脸上神情也跟着生动,仔细看能立刻清楚她是在逗人玩。
不过,文婧雅却没想那么多,立刻毫不犹豫道:现在文家不就是世家中流吗?就算我家底蕴不如那些百年世家深厚,但现在又不是以哪个来看的!谁有钱谁就是老大!
她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嗅到一股钱的臭味,现在的世家都是豪门,但跟普通豪门又不一样,都拥有很深厚的问话底蕴跟悠远的历史,纯粹的有钱豪门,会被这些自视甚高的豪门视为暴发户。
秦灵翻了个白眼,对文婧雅的脑子再次感觉到鄙夷,虽说她脑子也不行,但至少比文婧雅好很多,她没这么无知。
哦,看样子文家很有钱,是A都首富?苏茉再问,就算你说文家财务隐蔽,可其他世家豪门也不是傻子,不会知道文家大概资产,你们家是做了什么来钱快的事?咱们有必要好好聊聊。苏茉顿了下,笑容里带上了些恶意,或者,让税务所的人,跟你父母好好聊聊。
文婧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到一些围着她巴结过她的豪门子女们,就有不少因为被税务所的人盯上,最后破产,从她面前消失。
你、你胡说什么?我家我家只是最近生意比较好!文婧雅鼻尖都出了些汗,她有点语无伦次,你不要胡说,我告你诽谤哦。
苏茉噗嗤笑出声,发觉吓唬文婧雅还挺好玩,但同时也知道文夫人的财产上有些值得推敲的地方。
好呀!去告,最好是闹大点!让人人都知道,文家的财务状况有问题,说不定,很快就会被上头盯上。苏茉故意激她,语气恶劣又猖狂。
文婧雅被她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半天,才抖出句整话,你、你乱说!苏茉,别以为有齐家那两兄弟给你撑腰,就能、就能不把文家放在眼里,你给我走着瞧!
说完,文婧雅一刻都不想多留,她要将这件事尽快告诉文夫人,万一苏茉真要报复文家,也好提前有所应对。
也顾不上花费不少功夫才请来的裴黎,文婧雅慌不择路般拎着包冲出去,带着后怕,生怕苏茉紧追不舍。
裴黎慢悠悠起身,身形纤长,宽肩、窄腰,一套简单的衬衣长裤,硬生生被他穿出了几分某国还存在的皇室特有的贵族气质。
看样子,不仅仅是那张脸迷人,整个人都值得头牌这一称呼。
苏茉在心里点评了番,对文婧雅大肆宣扬包了会所头牌这事,也不觉奇怪,感觉值!
她神情并未外露,但那双眸子不时变幻,裴黎这行,最会看人眼色,察人心思。
见苏茉那样儿,不由嘴角上挑,笑意更浓。
我也先告辞了,再见。
裴黎简短说了句,跟着出了包厢,看样子是追着文婧雅而去,但实际是去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陪蠢货玩了这么久,他该去换换状态,去去身上的臭味。
包厢里只剩下三人,而去是彻底没什么暧昧气息的三人。
秦灵一脸嫌恶的扯了扯苏茉,咱们走吧?待会儿我怕看到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楼下大厅现在已经进行到最高热程度,秦灵这种曾经经常被拖来参加的人,自然知道有多让人恶寒。
赵维从苏茉跟文婧雅两人对持上时,思绪就一直在三个女人身上来来回回,虽然苏茉是最辣的那一个,而且是最值得搞到手的,但也是最难的。
文婧雅容貌不错,但太蠢,而且跟他太熟,以至于他对文婧雅升不起什么男女心思,反到是秦灵,多年不见,好像没那么蠢了,看起来跟小辣椒一样,格外惹人爱!
眼里的光越发亮,赵维露出个爽朗的笑,灿烂如同阳光。
秦灵,我们许久没见了,要不要叙叙旧?他已有所指的挑高眉,既然都是经常出来玩的,自然明白他这是要去开房的意思。
秦灵咬咬牙,端起桌面上没动过的酒,直接泼去了赵维脸上,滚!
喂!你神经病啊!不约就不约,泼我干嘛?赵维一点没有被人厌恶的自觉,只有被人拒绝后的不爽。
秦灵被他大嗓门震得往苏茉身后躲,看样子不像是单纯厌恶,眼中还藏了些害怕。
怎么回事?
压着心里的疑惑,苏茉迎上去,就泼你了,怎么了?
赵维讶异,怎么今天遇到的俩女人个个跟刺猬似得,让人无从下手,又心痒的不行。
走了。苏茉拖着秦灵离开这里,不忘戴上两人来时的面具。
在走廊上,秦灵情绪依旧不太好,其实,多年前我跟赵维认识,那个人是个人渣。
还没等苏茉询问,她便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