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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渊微皱眉。
沈清烟不敢看他,“我今儿想回学舍了,表兄你不能拦着我的。”
回学舍不及在这里过的舒坦,她也不想回,但一想到有荀琮这个隐患,她就只能捏着鼻子走了。
倏然榻角一塌,顾明渊支住胳膊,手覆在她额头,感觉热退了,才慢道,“你不能回学舍。”
沈清烟偷望他,不想撞他眼底,她往被里缩了缩,“为什……”
还没问出口,就被顾明渊用唇盖住,她靠着引枕,顾明渊那强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跑是跑不掉的,她象征性的推了推,在被亲的软倒时,还呼气的数落着,“先生不能碰学生,你这样碰我……唔!”
她就被顾明渊托着腰抱到腿上,轻捏着脸亲的更狠,连着她身上穿的那件厚白底粉红貂皮袄都松松散散的,一小半往肩头挂,露了半边雪肩,上头的印子浅了,他又烙了些,她还揪着衣襟不放,呜呜叽叽着哭,只怕他像荀琮那样拽自己的衣裳,但他也没对她动真格,深着眼亲回到她唇上,叫她再没精力说些不中听的话。
沈清烟再被放回床,已晕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她眼神有点空,侧趴着显出腰窝,腰身细的能一掌握,她的皮袄有些许开了,因呼吸不均而起伏的锁骨若隐若现,她还像被他亲时那样张着樱樱红唇,酡颜若凝脂,娇怯怯的扇着睫。
顾明渊的喉咙里不断发紧,须臾俯身替她拉好衣襟,贴心的扣好盘扣,“学舍内没有你的屋子了,你回去只能睡路道上。”
沈清烟浸着泪跟他赌气,“那我就睡路道。”
顾明渊不仅没露出气,还弯出淡淡笑,“即是要跟我划清界限,房契、铺子也一并还来,你身上的衣物、近来在我这里的吃喝我叫账房算好,送到永康伯府,待还了银子,随你回学舍。”
沈清烟有点傻眼,随即难过道,“你怎么这样啊!你坏死了!”
她见顾明渊还笑,更是又气又委屈,粉秀的手握成拳,赖皮道,“房契铺子是我的,你不可以要回去,我没钱的,你找我父亲要他肯定也不给你,你就自认倒霉好了。”
然后她瞅着顾明渊挑起了眉,他素来不是个有情绪的人,这种表情出现在他面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她后背寒毛都快竖?起来,果听他说,“既如此,下回再遇着事,求我也没用。”
他转身要走。
沈清烟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抱住他后腰,喊了好几声表兄,又伤心的哭着,“我不想走,可是我们做了丑事,荀琮要是往外面说,呜呜呜,你就不能当官儿了。”
她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声名狼藉,而是顾明渊会当不成官,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的,她向来只想着自己,这还是头一回为顾明渊着想。
顾明渊回过身,抚干净她的脸庞,轻道,“他不会说。”
沈清烟心一松,贴靠着他喟然,“那他要是说了呢?”
“除非明年不想科考了。”
顾明渊音色冷的让人听着寒颤。
沈清烟不自觉怵起来,她松手躺回榻,揪着被衾,心里犯嘀咕,她跟顾明渊相处长了,平日里也跟他闹别扭,从没怕他会对自己如何,在她的印象中,顾明渊就是性子冷,但却极心软。
也没想到他狠起来都要断荀琮的科举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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